国戏研究生观摩剧目 实验昆曲《三生》剧评集锦

 

 

《因果轮回,三生万物》

文/张玲茹

初始实验昆曲《三生》缘于它在表演形式上对“反叛”京剧《李尔在此》的继承,同样都是一人的独角戏。令人惊喜的是,无论是吴兴国还是胡瀚迟似乎都懂得戏曲人物“反串”的虚拟美和程式美。

昆曲《三生》取材于中国古典名著《聊斋志异》中的《三生》,讲述了一个书生刘生为了躲雨而进入一座古庙,在这座庙中,他忆起自己的前世“三生”:一世为马,一世为犬,一世为蛇。但这三世环环相扣,每一世的得渡不过是永生因果轮回中的一坏,在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前三世后,谁人得渡。归根到底,大道三千,谁又在众生轮回之外。昆曲《三生》的故事带有佛性禅语,又带有道教万物自然的生死观。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生即是苦,苦即是乐,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盛,红尘世间,谁人可渡。在戏最后的结尾中,刘生希望自己化作一抔黄土,撒在这人间。

除了戏曲剧本、内容具有中国古典美学观念,在戏曲表演上,《三生》继承了吴兴国《李尔在此》的戏曲表现美学。一人饰演全剧全部角色,不仅是对演员表演功力的极致考验,更是表现了跨越“生、旦、丑”行当的戏曲美学,回归到以“质”表人,以“质”分人的戏曲状态。这种打破了戏曲行当之间的禁锢,在不同的人物之间随意的切换又能够表明各个人物本身的特色的做法是对戏曲的现代表现方式的探索。观众通过这些表演能够明显的区分各个人物性格,又能够融入故事情节所塑造的环境氛围中去,这才是真正的戏曲魅力所在。观众不是傻瓜,不必什么都讲的太透从而失去戏曲艺术的虚拟美。另一方面,这种跨性别、跨行当的表演让整个戏曲产生了一种疏离感,使全剧带有一种超越性别的喜剧精神,甚至不光性别部分,而且物种之间也没有区别,从狗到人也许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这种人和狗角色的互换,在赋予了该剧喜剧效果的同时,又给了戏曲结构以转折,引出第“三生”。

 

《三生》观摩后感

文/王宇薇

如果说,人有三生,你会希望这三生都是什么角色呢?

《三生》是我来到国戏参加集体观摩的第一个作品, 也是引发了我很多深思的一部戏。

全程一人主演的表现形式和细节穿插让我一直深陷其中注意力无法转移,并连连赞叹,这样的表演张力,和戏剧构思该消耗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呢?

最让我喜欢的一幕应该就是刘生其中一生为犬的一幕,虽然有些同学提出这一段好像有讨观众之喜的意思,可我觉得这段在音乐伴奏上融入了现代很流行的非洲鼓,歌曲选择也加入了流行音乐元素,并且能把一只可爱的家犬表演得这样生动活泼又拟人化,真是不容易。在声音方面,主角刘生扮出了多种不同角色下不一样的声音,尤其是关于蛇的所有声音和眼神,那种妩媚和蛊惑的特点我都能强烈的感受到。

从作品的主题和意义出发,我觉得可能涉及到了宗教中的佛教。

既是死 死既是渡 是你渡了它。

人生一世 不过人世打转

天道轮回 自有命数 

佛教中说 生死轮回 万物皆空。

当刘生经历了佛告诉他的三生后,永世成人,他心里却是厌倦了轮回与生死,只愿化为一捧尘土,宠辱不惊,逍遥自在,愿来世糊涂,愿来世不再相见,就不必再受到贪痴嗔给我带来心上的折磨和苦难。

再回到现实,不去想若有三生可以颠覆和轮回,只想每个人在世上的这一生,我们有没有不昧良心,不辜自己和所有爱你及你爱的一切?真的能做到那一天到来时,我心无悔?

通过观摩三生这个作品,自己在内心中有了些许觉悟,只想在有限的这一生,爱我所爱,做我能做,尽我所能的好好生活,若真有来世,愿做一浮萍,不依不靠,不争不夺,无情无念,飘摇自在。

 

《莫问来世,来世糊涂》

文/迟晓庆

雨密风骤, 天昏地沉沉,耳畔只有愈下愈急促的雨声;荒郊破庙,一书生仓皇躲进庙中。荒庙、青灯、古卷、檀香,一切仿佛似曾相识,恍如隔世。菩萨像前书生坐地而憩,梦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轮转轮回。

第一世,天荡山苍,四面楚歌,他是征战胡狼的老马。一生驰骋,伴主身旁,只等建功立业好还乡。然而胡地艰险、征战多难,百丈悬崖成了却它最大的阻碍。“九载落胡地,十年半畜生”是一生的遗憾。为解此生疑惑,不得再响三通鼓,烈马魂归终于得偿所愿,善始善终。

第二世,望穿秋水,只盼你归,他是眼里只有主人的狗儿。洒脱顽皮,率真单纯,一生等待主人归来。殊不知风雨料峭,归途误期,事与愿违。更不曾想,主人难解其意,愤怒中失手打死了狗儿。忠心耿耿的狗儿一生的期盼成为黄粱一梦,杳然而去。

第三世,佛前坐下一青蛇,蛊惑人心,企盼超脱得渡,亦无可厚非。

一世三生,情节紧凑、环环相扣,精彩纷呈的剧情使观众始终沉浸在剧目之中。舞美更是摆脱传统一桌二椅的拘束,只有一山一佛像,其余全凭观众想象,给予了剧情发展更大的延伸空间。演员一人分饰多角亦是戏曲的融合创新之处。轮转轮回,三生一世,刘生已看破尘世,愿不复轮回,化作一抔尘土逍遥自在,宠辱不惊。这道更像苏轼的定风波里提到:“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豁然开朗。

 

《三生一梦  如梦三生》

文/荆毅

生死轮回的哲学命题,回归传统的形式感,音乐简洁有力,舞台简洁又不失象征,一人分饰四角的挑战,不得不让人为之拍手称赞。整部戏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导演兼主演胡翰驰,一个多小时的戏,他一人分别扮演了马、犬、蛇、人四个不同角色,其角色风格之多,表演所跨行当之广,充分显现了扎实的戏曲基本功,不管是从体力、脑力、心力来说都是一大挑战。另外,在表演“马”这一部分的时候,演员将马在各种状态下的嘶叫模拟的淋漓尽致,栩栩如生,充分彰显出演奏者与演员的唱腔念白与身段表演配合的严密与高度的默契。《三生》融合昆曲、京剧、话剧、荒诞于一炉,完美演绎书生刘生跌宕起伏的“三生”,手段形式多样化,极富表现力和创新精神。

其实,在没看之前我一度以为这部戏是一部正剧,但在观看过程中发现,其中竟掺杂了带有戏曲元素的荒诞剧成分。虽然在看完之后会觉得略有对戏曲不妥之处,但凡事都有个探索尝试之说,大胆尝试,新颖,让观众在笑声中去思考、反思。

小剧场艺术不仅仅以现在舞台空间的小,更加注重的是思想、艺术手法上的突破。因此,《三生》的呈现方式在依托于戏曲的程式化和虚拟化的基础上,着重突破传统的表达方式,将现代元素与运用当代视角完美结合,使得本剧不仅体现了戏曲的特点和长处,更是在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给观众留下思考的空间。

 

《三生石边无对错》

文/许源

周末,有幸观看了2017年全国小剧场戏剧优秀剧目展演戏曲《三生》,这出戏融合了昆曲、京剧、话剧、荒诞剧、轻喜剧等多种艺术表演形式,对于表演手法等专业方面的知识一知半解,但主演胡翰驰在各种角色、多个剧种之间的来回切换自如,且多个表演行当的跨越都令人不得不惊叹。在本文中,我将主要从这出戏的思想内容方面进行研究。

记得之前在佛经上看过一首楔子:三生石边无对错,是非不渡忘川河。而三生这个意象,也是源于佛教中因果轮回的学说,因此,剧中的无论是人或物都按照这这个意象而生。在刚进剧场时,对于整体的气氛和剧情不甚了解,甚至有了几分无聊的心态,但在剧情过半时,忽而峰回路转,几分钟轻喜剧的热场后,一扫之前荒诞剧的风格,让人顿时不得不仔细观摩。记得之前看过的话剧《青衣 达 芬奇》,前半部分的剧情也是稍显老套,但在男主角的几番武打动作之后,观众也随之振奋起来,这出《三生》的转折点也是在刘生的二世为狗中出现。

生死轮回,这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哲学问题,用一场戏剧来表现这样一个高深的哲学问题,注定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判定真伪性的简单命题。剧中的创新点有很多,诸如多个表演形式的融合,舞台艺术的整体协调性等,但令我感触最深的,莫过于这个将三生逐一集中呈现在“刘生”这一生中。一生为马,骁勇善战,奈何在紧急关头功败垂成,终成遗恨;二生为犬,行为不堪却又在情理之中,最后死于主人的误伤;三生为蛇,机关算尽,最终得偿所愿,永世为人。纵向来看,不管是老马的空留疚恨,自我了断,从容赴死;还是狗的因主人误伤,“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乃至于青蛇的灭亡,在最终都因刘生的一句“得渡!”而趋向于大圆满的境界。尘缘断,冤孽散,此身从此分明了!

最后,针对于整体而言,因我的本科学校就在蒲松龄先生的故乡,所以对于聊斋文化也有部分的了解,《三生》取材于聊斋故事,却又另辟蹊径,以一个全新的艺术方式跟观众见面,这也是一个在表演形式上值得肯定的创新。

三生石边无对错,是非不渡忘川河,俱往矣!学浅才疏,愿为先抛之砖瓦,以待珠玉之高见!

 

《声色犬马里,昧人生况味》

文/张莘嘉

一花一世界,一戏渡三生。在小剧场艺术如火如荼的今天,由中国戏学学院出品的小剧场戏曲《三生》亮相于繁星戏剧村。

笔者一直在思考,从案头之作到舞台呈现,从大舞台到小剧场,究竟改变了什么?依旧还是程式化的一招一式,依旧还是四功五法,可是,讲述故事的方式却变了,恍若观众与之一起讨论,显然,探索精神正是小剧场艺术的灵魂。

《三生》取材于《聊斋》,于一方舞台之上,只一人在一个多小时的演绎里,变换四个角色,道尽生死轮回,如梦三生。

故事的发生地源于一座古庙,于古庙中,从人变为马,为犬,为蛇,在这样的过程中,独昧生命的轮回。剧情的安排颇带有哲理,由一人分饰四个角色给表演带来了难度,可也在这样错综复杂中让剧情难免有些单调,并仅由一人饰演,略显枯燥。

我们不难看出编剧精心安排的独具匠心,一马,一犬,一蛇,无不道尽或忠臣,或谄媚,这些无不是我们生活中正遭遇的声色犬马的种种,并且,小剧场戏剧向来具有当代性以及先锋性,它所探讨的问题正是发生在我们周围的,只有这样才能与观众产生共鸣,才能直抵观众的内心。芸芸众生里,粉饰太平的东西掩盖了现实的不安,我们都在经历或体验着生死离别,以及社会的道貌岸然,《三生》正想借离我们如此之进的马,犬,蛇来寓释我们周遭生活里的声色犬马。

古代戏曲理论家李渔就曾言道戏剧故事“立主脑”一说,并且“一人一事”也是戏曲从古至今都至始至终遵循的,但对于小剧场人物跳进跳出这样一种形式感,仅一人演完一场戏,难免觉得有些枯燥。在单线条叙事的结构下,如若加上几位演员,与主演产生对话,激发更多的矛盾,或许将会更有看点。

此外,结尾处略显突兀。为迎合当代性,剧中加入了许多如今流行的词汇,这样的方式是可喜的,只是不宜多,只一两句点缀为妙。戏曲始终都要在嬉笑怒骂间,可使人笑,还要可使人悟。

面对小剧场的热潮,这样的探索精神正是新一代戏曲人的榜样,在探索的同时,噬需对文本,对舞台调度做更加严谨的要求。

 

《三生》

文/李嘉惠

“生死糊途,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来世糊涂”的开场白与结尾呼应,天道轮回,生死糊涂。作品题材新颖,表演方式不失乏味,在观众的眼前一亮。简洁的舞台布景,音乐虽然简单,但把京剧中堂鼓的运用也是巧妙,并不止是传统的“鼓键子”,而是手来敲打出不同风格的音乐。道具简洁,更能突出戏曲的虚拟性,给观众更多的想象空间。戏曲中的“唱念做”体现的极为丰富以及有趣味性,不拘于单一的艺术形式,以戏曲为基础,结合了话剧,轻喜剧,舞蹈,同时服装化妆,也在传统基础上有许多新元素。此戏的创编“一人分饰多角色” 对演员也是极大的考验。角色的跨度较大,包含了老生、小生、丑、旦几个行当。表演上又需要涵盖各行基本特点,就说声音方面,老生行当运用的是大嗓、小生行当是大小嗓结合,旦角是纯假声,且唱腔的处理以昆曲为主,在饰演“犬”的时候,还加入了流行歌曲,拉近了演员与观众的的距离同时也活跃了剧场的气氛。

行当的表演又不局限于人物,表现而是分别饰演了人,犬,蛇,马的形象,再拿起马鞭那一瞬间,演员的戏曲身段英姿飒爽,流畅自如,并没有拘泥于传统的趟马,而是丰富了与马的情感交流表演……于本人而言,总之是一次比较有意义的观摩之旅。

 

《三生》

文/刘欣

小剧场戏曲《三生》,是一部在改变部分传统戏曲模式,创造一个特殊展现方式的戏剧作品,大幅度的跨越不由得与传统戏曲特征做一个比较。

这部剧作,首先最突出、最有代表性、跨越传统最大的特征是在无任何配演的情况下,一人饰演多个角色,多个角色包含人畜。除了独角戏之外,在一个空间内进行两种角色之间的感情交流与对话,这与传统戏曲以往一直表现的“一棵菜”与之相悖。同时也在行当、性别上有特别的想法,有小生、武生、青衣、丑,一人同时在舞台上同时展现四个不同人物。在传统戏里大部分人物都以一人一个行当贯穿全剧,当然,也有个别角色以一个行当为主体因剧情需要添加其他行当特征,如京剧《辛安驿》中的周凤英、京剧《大英杰烈》中的陈秀英、《谢瑶环》中的谢瑶环等等,但最终回归到最真实的人物本身。当然也有一个演员在一个作品中最多饰演两个角色的情况,如京剧《勘玉钏》中前俞素秋,后韩玉姐;京剧尚派《红鬃烈马》前王宝钏,后代战公主;《龙凤呈祥》前乔玄,后鲁肃等剧目,虽有跨度与不同,但两个人物之间有相关联之处。所以,《三生》中的明显的、较大的跨度,是在舞台上出现的一种新的形式。

其次,剧中戏曲唱腔以昆曲中小生唱腔为主,部分体现用歌曲辅助。昆曲行腔婉转,同时此剧乐队选择仅保存笛子和鼓,另外,将传统戏曲舞台上虚拟的大自然的声音,通过运用现代手法,将其写实性运用在到舞台上。整个演出氛围突出一个“静”字,在静中着重刻画人物内心;剧中道具使用不多,没有复杂绚丽的舞美,演员将戏曲中的虚拟性使用到极致,或许这也是一位演员所体现全剧和表演四个人物的必要手段。剧中喜剧部分改变了传统戏曲中喜剧特点,运用新型的方式和表达方法,使用现代词语以及以往传统戏曲舞台上没有使用过的新式俗语,产生了不同的喜剧现场效果,成为了一种“好玩式”喜剧。

此剧也有借鉴传统戏曲的方面。比如从剧情上,刘生上场以进庙避雨的传统剧情入手,推动剧情发展;运用了部分戏曲“趟马”的基本身段,同时以戏曲服装的原有特征为基本服装特征等。

整出剧目,总体描写了每个角色的欲望,三生欲望直至走到最后的无欲,或许这也是演出过后观众可以思考的主题。

 

观《三生》的所思所感

文/化利好

冥冥天道,几度轮回!你是否追寻到了你的前世、今生和来生?如若没有?让我们一同观照集思想性和艺术性于一体的戏剧——《三生》!

这部戏讲述了一位书生被风雨所困,偶遇一荒庙,在“佛像”的指引下,寻觅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然而这一切是一场“阴谋”。在这场风雨中的破庙里,“三生”渐渐“浮出水面”,这一切究竟是救赎抑或是毁灭.......对于本剧的解读,我相信“一千个人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三生》秉承着继承传统和开拓创新并存的演剧样式,对昆曲曲牌的运用有其独到之处,在烘托舞台气氛和展现人物思想方面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也让古老的昆曲曲牌在新时代的戏剧里谱写出新的篇章。舞美的设计秉承着“大写意”的原则,给予舞台空间以流动之感。在一人饰演多个角色的过度之间如同行云流水,也是导演妙笔之所在,在表演上演员化用戏曲程式在舞台上刻画人物性格,用深入浅出的表现手法传达人物内心的情感。在演剧样式上还运用了布莱希特间离手法,起到了画龙点睛之效!

从演出中可以感受到整个创作团队的凝聚力和向心力,这是我们国戏学子的骄傲,他们在艺术道路上拼搏向上的精神是我学习的榜样。感谢研究生部给予我观看本剧的机会,正可谓:“不进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戏曲《三生》剧评

文/王抒曼

生于蒲松龄的故乡,自然对《聊斋志异》改编的戏曲作品兴趣浓厚。此次观戏曲《三生》,却不同于以往所有我看过的聊斋戏。

《聊斋》里的故事少不了神仙鬼怪,《三生》亦如此。蒲氏的《三生》讲述的是刘生生前作恶多端,死后阎王让他经历了马生、狗生、蛇生这三生,才可永世为人。戏曲《三生》以此为蓝本,却不拘泥于传统戏曲的一桌一椅、程式化表演。取而代之的是现代的舞台设计,神情怪异的面具高悬于舞台之上,透露出诡谲神秘的气息。《聊斋》的《三生》是单线叙事,而戏曲没有选择平铺直叙,第一个场景中刘生破庙避雨和第三个场景狗儿肚子在家撒欢实际上是一个时间段发生的,而第二场景则是用了插叙的叙事方式,刘生回到梦中与老马征战沙场。“三生”的故事用刘生在破庙中与佛像的对话贯穿成“一生”来展现,借鉴了话剧舞台时空的表现手法。更值得一提的是,所有剧中涉及的人物:刘生、佛像、老马、狗儿、毒蛇,皆由演员一人完成,表演难度可想而知。刘生老实、佛像(即毒蛇)阴险、老马刚烈、狗儿呆萌,通过演员一人富有张力的表演体现出来。尤其是狗儿那段,更是大胆放弃了韵白,俏皮的表演方式,结合网络流行语和流行歌曲,贴合当下潮流,在戏曲中融入现代话剧的表演方式。

传统小说《三生》旨在单纯地引人向善,而戏曲《三生》更多的是激发观众对于善与恶的理性思考。善恶也许本无质的差别,如同刘生与佛像到底孰是孰非,难以说清。正所谓“人无善恶,善恶存乎尔心”。

 

戏曲的新尝试《三生》观后感

文/王泽今

《三生》是一个自编自导自演的原创戏曲。首先在这一方面是值得肯定的,一个人身兼数职,肯定能够更好的这样表达所想要表达的意思,整个剧,主题先行,表达情感为主线。编剧来说,结构明了,唱词简洁明快,最终表达出生生世世的轮回之苦,人生来就是为了渡劫,渡冲动(老马),渡感情(恶犬),渡欲望(青蛇),最终看破尘世,饱受轮回之苦,生生世世为人,无欲无求,更有一种拒绝轮回的佛教的高度。

表演上来说,演员加入了戏曲唱腔,融合了跑马的虚拟表现,这种戏曲元素的融入使独角剧看起来更加有意思。表现恶犬时又加入了最近火热的rap,来了一段feerstyle,时尚元素的加入。这种中西结合的表演手法值得表扬。更有在表演中低头就是青蛇,抬头就是书生,也从侧面隐喻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含义,得知是独角戏时,看演员分饰四角,看完之后才知道,老马即是书生,恶犬即是书生,青蛇即是书生,他们原本就是一人,投射现实,何尝不能换位思考,人与人,人与动物,人与自然之间是平等公互的,原本就是息息相关的,相煎何太急。

舞美来说,舞台中只有一个扭曲的佛像来暗示青蛇的存在,圆弧形高坡的设计流畅清晰,整个表演都在圆形地毯上,暗示来来去去轮回之后,原点就是终点,如果能设计更突出些会更好。服装特点,用服装的差异来表现不同人物。灯光在最后想要表现四个人物混乱错觉时,想用循环闪烁来表现,但是从观演感受来说效果不佳,杂乱,缓慢,僵硬的灯光和缓慢的切换没有表现出紧迫感,拉慢了演剧节奏,明明到了高潮,却略欠一筹。烟雾的释放,会带来两种感觉,一种是仙女下凡,另一种就是妖怪出没,很显然,鬼魅的灯光配上演员青蛇的媚笑,不禁寒战。

这部剧的优点也在于编、导、演一体,缺点也在于此,毕竟每个角色都有他的职责和特点,导演在影视界刚开始时人们是不明白他的含义的,更有人认为导演就是打杂,但是现在我们知道导演是一个需要掌控整体的位置,处于演员关注点就是演,如何更动人心魄,处于编剧就是词,如何更抓住人的内心,处于舞美设计就是怎样使演员在这个环境中立住脚,表达什么含义。如将其混为一谈,这个剧一定会不协调。试想舞美很抢眼但不出戏,那么舞美反而抢了风头,同样的道理,各部门的合理协调和监控对于整部剧是必要的,也是关键。

 

《三生》

文/胡铭帅

传统戏曲的舞台上,一人到底的戏不可谓不多,但新编戏《三生》是具有创造性的。一个演员在舞台上饰演了四个角色,撑起了整场戏。刘生、蛇、马、狗,生生世世的轮转,拓宽了剧场内的时间和空间。

其中刘生和蛇是以昆剧中的生、旦为主要行当进行塑造的,在这里,剧作上填了四支北曲【红绣鞋】【沽美酒带太平令】【幺篇】【尾声】。昆曲“无动不歌,无歌不舞”的特点大大增强了角色之张力,演员在饰演刘生时示以观众小生行当之特点,而一低头,则又以旦角的声腔带出“蛇”这个人物。两种不同声腔在短时间内转换,十分考验演员的功力。

“狗”的那场戏,展现出了编导极富活力的创作思维,不拘泥于传统。狗在等待主人的时候,唱了一首宛若在等待情人一样的流行歌曲,在这般颇具实验性质的剧目中和黑匣子剧场里,此种处理手段并不跳脱,反而观众们都会心一乐、欣然接受。年轻的编、导、演带给了戏曲演出更多的可能性。

新编戏《三生》由于是一人饰演多个角色,且多个角色又处于不同的时空之中,演员又需要下场换服装载上,所以在场景的切换上采用了“暗场”的手段。但暗场的次数实在过多,就如同电影中糟糕的剪辑,观众的情绪被多次打断。这是我看《三生》的时候最感到遗憾的一点,但我相信,在今后的演出中这出戏会被打磨得更精细。

 

《三生》剧评

文/杜媛

《三生》这部戏是近年来大学生小剧场戏剧作品里无论从艺术水准,还是传播推广效果来说都算是优秀代表的作品。这部戏大胆得对传统昆曲表演进行了传承基础上的创新,保留了昆曲的表演程式,又加入了时代素材,增强了戏剧作品的艺术性和可看性。

这一故事取材于《聊斋志异.三生》。三生一梦,如梦三生;一世为马,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孰料马失前蹄,功亏一篑。二世为犬,忠诚可人,护家爱主,怎奈主人不解其性,误打至死。三世为蛇,妖媚成性,擅蛊人心,只为下世得渡为人。三生不断切换,有如梦幻世界,恰似庄周梦蝶。“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他是老马,他是恶犬,他是蛇,他是人,全都是他,已分不清谁是谁,四者为一体。这部戏探讨了对人生的理解,如梦如幻,似假还真。

这部戏的特色还在于其传播推广的成功。多地区,多场次的演出给了这出戏不断打磨,渐趋成熟的机会。巡演不仅能使剧组主创对这部戏的驾驭能力提高,同时也起到了宣传,提升其知名度的效果。这是未来大学生创作戏剧作品应该向《三生》借鉴之处,不仅要注重戏剧本身的艺术质量,还要对宣传推广的方面多做出努力,这样才是使戏曲艺术重新走入市场的正确路径之一。下附《三生》的演出场次表与热心戏曲艺术创作的朋友们共勉!

附:演出场次表

2016年7月14、15日  中国戏曲学院黑匣子剧场 首演

2016年9月23、24日  深圳福田文化馆  周末戏相逢

2016年11月5、6日 繁星戏剧村贰剧场  2016当代小剧场戏曲节

2016年11月28日  中国戏曲学院黑匣子剧场  国戏12.9戏曲节

2017年5月20、21日  朝阳9剧场后SARS小剧场  非非演出季

2017年9月16、17日  繁星戏剧村贰剧场  全国优秀小剧场戏剧展演

 

《三生》剧评

文/杜春晓

9月17日晚,在繁星戏剧村贰剧场观看了原创剧目昆曲《三生》,颇有感慨。随着钟声响起,人物在三个不同的位置展现,三个灯光定点,伴随钟声依次渐明渐暗,表示出主题三生。

“生于此 死于此”故事从一个佛前毒蛇要破解轮回宿命开始,“荒庙  青灯  古卷  檀香”刘生因大雨被迫困于此庙,做一噩梦。毒蛇帮其解梦,擂鼓三通,跳下悬崖,变成烈马,老马得渡,噩梦得解。《三生》中演员一饰四角,用低头遮面变声来拉开刘生与蛇两角,用马鞭来变现老马,在擂鼓跳崖中,用灯光的运动来表示老马朝悬崖狂奔去的动作。

犬儿在家等待主人一场,用戏曲结合现代音乐来诠释犬儿的滑稽,多有荒诞的风格。刘生回家误杀爱犬,悔恨万分,来到寺庙找毒蛇理论,原以为毒蛇是善,在这一场却令人矛盾,不知毒蛇是善是恶。整剧在这时才揭开谜底,令人恍然大悟,“佛说赐我三世,一世为马,一世为犬,一世为蛇,此间轮回,不得更改,若能度过这三生苦厄,便能永世成人”毒蛇对刘生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马、犬、蛇的命运都很凄惨,老马一生在悔恨和被欺凌中渡过,最终跳下当初的悬崖;犬儿忠心耿耿,却被主人误杀;蛇在佛前苦苦等待,却被今生的刘生打死。

题为三生,其实有四生,包含生、旦、净、丑四种形式来诠释角色;三生为题更是点名其前三生的畜生是主角。以响鼓表现蛇、以戏曲马鞭表现马、以花来表现犬,很好的利用戏曲的综合性与虚拟性。剧中以刘生为线索贯穿全剧,其余三生全是直接或间接,有心或无心被刘生所杀,再一次突出了轮回的主题,这也是要想永世成人的渡劫。最后,剩余刘生一人,应该是喜剧的结果却让人无法喜悦,永世为人的结果是用三生的苦难换来的,但做人又怎样呢,做人更是难上难。三生得渡,永世为人。

《三生》亮点颇多,值得一看。

 

《三生》剧评

文/曹灿

小剧场戏曲,作为戏曲的先锋尝试,一直在求新求变。《三生》便是小剧场戏曲中的一个,从《三生》便可以看出,他们确实在做着从戏曲出发,又紧跟现代的脚步,在带着镣铐跳舞作为一出独角戏,一人分饰四角,对演员的表演、体力要求都是极高的,同时导演又身兼演员和编剧,这非常令人佩服,对于在戏曲中的新尝试也可圈可点。比如在服装上,当表演“老马”的时候,服装上借鉴了戏曲马鞭上的穗子作为服装上的装饰,表演“狗”的时候又创新的运用了自行车车把作为道具。舞台上作为布景的面具也画的十分有意趣,似人似鬼,扭曲又神秘。最后带锁链的衣架被演员将戏服一件一件挂上象征普渡三个灵魂被尘世纠缠后的解脱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处理,写意又现代。这些尝试都是值得被肯定的。

但与此同时,在演狗的时候,作为运用流行元素和现代元素最多的一个桥段,我却觉得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作为在整个剧情结构中承担着插科打诨调节剧情结构的一处有点喜剧的段落,这里运用了很多现下正流行的元素,比如freestyle,比如《老司机带带我》。之前的各种创新剧目中我曾见过很多插入着《最炫民族风》来表现自己紧跟时代的戏曲。但是,这真的好吗?这种歌曲的确非常通俗接地气,但是,放在戏曲这种含蓄的艺术里真的合适吗?这种太接地气的表达也许更适合二人转,放在京昆之中,总感觉略带不适。

尝试也总归是有益的,小剧场戏曲仍在发展中,不足和缺憾总会存在。戏曲与现今生活如何衔接,如何把握住他们相融合的度,大概仍是我们需要进行不断探索不断尝试的地方。

 

《三生》

文/曹彦博

说什么戏最难演,独角戏,还有更难的吗?一人分饰多个角色,还有吗?有,自编自导自己独演好几个角色,《三生》做到了。年轻人做戏不易,做戏曲更不易,为年轻导演胡翰驰点大大的赞!

如果用一句话来表达对这出戏的感受:若为“自由”故,“一切”皆可抛。先说打破行当,细心的可以看出四个不同角色分别带别了四种不同的行当,而且不仅打破了行当也打破了性别。再说艺术形式上的自由,以昆曲为主体,融合了话剧、流行歌、流行语言、民乐等艺术形式,力求传统艺术与现代意识的有机结合。再说剧目思想性的自由,纵观全剧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自由而“快乐”地活着,戏中言:莫问来世,来世糊涂。

其实这种自由正是当代戏曲创作所缺失的。当我们还在争执圆场、程式、锣鼓点那个为戏曲本质特征的时候,我想我们更应该从根本上更多的去探寻我们戏曲的‘DNA’,去探寻中国人的世界观、价值观、美学观是怎么回事,去探寻戏曲艺术万变不离其宗的那个“宗”,那个“根”,那个“脉”究竟是什么才是我们更应该做的。它一定是诗意的美学,诗象的美学,唯心的美学,是以假定性的表演扩大无界辐射的那种道家美学思想的“自由放达”。

因此,《三生》让人眼前一亮,亮在不拘泥于形式,不禁锢于的内容的自由上。

 

戏剧《三生》有感

文/冯源

冲着独角戏的形式而去,想不到看完之后真的有种鸡皮疙瘩起来的感觉。诚然,不是很懂戏曲,“外行看热闹”,却也能体会到它想表达的生死轮回,这正是《三生》厉害的地方。不论你懂不懂戏曲,它都能让你在这三生三世中走上一圈。

全剧开篇7声钟响,也许是暗示着七级浮屠。因为这一世的刘生是佛祖座下一条青蛇,本以为渡得有缘人便可转世重生殊不知这路人便是自己的“人”生。从一世为主人奋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却因一次失败而被众人冷落,沦为背粮草的“老马”,到二世喜欢吃屎却被主人用弹琴戒屎的方式所管束,最终因久等主人不归而疯,因主人怒打而死的“恶犬”,再到三世历经梦中湖边马像倒影,家中爱犬玩耍左右,最终却相继离去而悲痛欲绝求佛座保佑的“刘生”。这三世的恩恩怨怨,都是青蛇自己所造的因果。生便是死,死便是生。这一切的一切皆为因果报应。

严肃的话题如果太过压抑就会令人喘不过气而设法逃离,三生的主演胡翰驰并没有犯这样的错误,而是通过恶犬一世的精湛表演,成功地缓和了由一世老马带来的沉重感。也为后面的生死哲理做了巧妙的铺垫。作为现代音乐与昆曲结合的手法,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总会带来意料之外的喜剧色彩。作为如何能让当代人更好地了解戏剧,三生剧组给出了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全剧节奏鲜明,起伏错落有致,引人入胜。主演的形体,声乐展示更是颇具美感和力道。独角戏给了演员很大的压力,作为全场仅有的焦点,每一个动态都会被观众无限地放大,在这样的压力下依然能做出这样的表演,唯有苦功。

 

《三生》戏评

文/韩悦

小剧场实验戏曲《三生》讲述了一位书生被风雨所困,偶遇一荒庙,在“佛像”的指引下,寻觅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然而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书生最后发出了“生死迷途,莫问来世,来世糊涂…… ”的感叹。观看完此处戏后,给我印象最深的主要有两点。

一方面,从主创人员来看,本剧目主创团队都是中国戏曲学院研究生和本科生,都是90后生人,这体现了身为90后的我们对于传承戏曲文化,彰显当代戏曲艺术魅力所作出的不懈努力。主演一人分饰多个角色,三生中书生、蛇、马、狗,也分别对应了生、旦、净、丑四个行当,一人将这三生放到一生中去演绎,观众在观看一人表演中,更能凸显人物个性,留下深刻的印象。

另一面,从戏曲创新的角度来看,此剧围绕剧场艺术的舞美、服装化妆、道具、音乐、宣传美术等等都有创新之处,舞美不拘泥于戏曲一桌二椅,而是场景根据不同的故事创作变化;服装化妆在戏曲传统服饰的基础上或夸张或简化;音乐上,不同角色的出场转换使用不同的乐器铺垫,来塑造角色性格。在戏曲传统打击乐的基础上,融入埙、箫、手鼓等等,并且创作了符合当代流行审美的主题音乐;最值得一提的还是演员的表演,他的表演依托于戏曲的程式化和虚拟化的特点,但又不拘泥于传统的表达形式,融合了话剧、轻喜剧、甚至荒诞剧的成分。在演绎“狗”时,喜剧的freestyle让观众眼前一亮,博得了全场观众的阵阵掌声。

《三生》取材于中国古典名著《聊斋志异》中的一篇,依托于戏曲的艺术形式,融入了当代小剧场元素,将当代剧场元素和戏曲传统表达方式相结合,彰显了当代戏曲艺术的“时尚”魅力,实为对戏曲艺术的传承和发展尽的一份绵薄之力。

 

《三生》观后感

文/陈雪端

前两天很幸运的获得了研会派发的《三生》票,同学们一起赶赴繁星剧场观戏过程是很开心的。整部戏由一位演员全程表演,首先感谢演员的辛苦表演,带给我们一个很完美、很个性、很特别、很新鲜的剧目。

其实说实话,我对整部戏看的是懵懵懂懂,感受也比较粗浅。全剧讲的是一位书生被风雨所困,在一座荒庙里避雨休憩而引发的一系列的梦境或者是想象等,由此引出书生三生一世的故事情节。书生一出场的唱词及唱腔就出现了男女转换,作为观众觉得很新奇很有意思,很期待下面会发生什么,我觉得这个点是很有意思的。然后就是书生与荒庙“佛像”的对话,寻觅自己的前世今生。

一生即马,二生即犬,三生即蛇,一世为人。在表演层面看我最喜欢的是二生,演员把恶犬演出了当代潮流freestyle的特点,“恶犬”的服装设计也很可爱,白色衣服上用黑色流苏点缀,既能表现出狗狗的特征又很好的辅助了演员的表演,体现出了戏曲服装的可舞性特征。狗狗吃狗屎盼主人归来的情节,演员和观众互动、演员以歌唱的形式表现“恶犬”的内心等等,都对传统戏曲舞台演出进行了大胆的创新,就当时演出现场表现来看,这一创新面向年轻观众还是很受欢迎的,在传统的表演形式中突然冒出一个freestyle,可以暂时的缓解观剧中的心里疲倦,我觉得这点还是很有意思的。

我印象深刻的还有最后导演设计的以三生的三件衣服挂起来表示三生得渡的情节。这是一个老与新的结合,新颖又不失传统。

 

《三生》

文/寇羽

《三生》这部戏讲述了名为刘生的书生和他的前三生的故事。戏曲很巧妙地通过一人饰演四个角色,将他的前世缓缓托出。它将传统声乐打击和现代波音技术及流行声乐,自然地结合在一起,使得空白期连贯而赏心悦目。再配合演员精湛的演技,实在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剧。配乐惊才艳艳,对节拍的把握、和内容的契合度都恰到好处。而演员的动作表演也十分细腻,譬如风雨大作的窘态,将军骑马冲锋陷阵的英姿,家中爱犬自在的神态等等,都十分贴切。当然,一个人表演四角、唱腔的变化、服装的更换等,对演员的戏曲专业素养、体力和精神力都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而演员不负众望,上演一部难得的、让观众大为褒奖的好戏剧。

无可厚非,戏曲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比如,对于第二世“狗”的称谓,依稀记得荧光牌上写的是“恶犬”,是否可以换个称谓,“爱犬”会不会更贴切点呢?青蛇的舞美设计不太雅观,是否可以进行完善修整呢?青蛇的人物形象不太完满,当然导演编剧刻意为之,起到荒诞剧的作用也不足为奇,就是对于我等强迫症患者,是在不明白青蛇这么做怎么就永世为人了……戏曲内容十分紧凑,故事节奏感很强。但是,对于青蛇提议书生再做噩梦的时候,敲三通鼓的这一段剧情感觉有些连接紧随其后的剧情有些勉强。还有最后人和青蛇之间的矛盾突然展开,以强迫症的思维不明白,为何前世还能和今世再见面?

但是瑕不掩瑜呀,喜剧和荒诞剧结合在一起,富有创新和探索精神,而且效果还挺不错的。没有生来就完美的东西,希望演员剧组继续改进加油,为观众带来一部新鲜而日臻成熟的作品!总体感觉很棒!

 

观戏曲《三生》有感

文/苟小静

前夜同舍友一起在繁星戏剧村贰剧场观看了戏曲《三生》,《三生》主要讲述了男主角刘生,在一间荒庙避雨时,“寻觅”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从而发生的一系列故事。

开场是刘生的“今世”幻化成的蛇形,它因听佛祖言要帮助世人而藏在荒庙的佛像背后,此时遇见了来荒庙避雨的刘生的“今世”的另一个身份—书生。两人进行了一段对话,这段表演中演员对两种身份的诠释,从动作到声音都能让我这个外行观众看的入戏,丝毫不觉的假和乱。接着演员又向观众交代了刘生的前世,原来他是一匹立下赫赫战功的骏马,却因年老力衰而备受厌弃,这一段中,演员的唱腔十分有感染力,将人物真实的心理传达给了观众,引起在场观众一片同情之心。第三幕中场景转换到了刘生家中,此时舞台上的主角是刘生养的狗儿,这一段演出尤其让我新奇不已,“狗儿”说的是“人话”,配乐是现代音乐,道具也是现代的。这三幕剧情连在一起,听着荒谬怪诞,而现场观看却又觉得合理、自然。结尾中,刘生“今世”的两种身份斗争一番后分出了输赢,却让我这个门外汉,看的有些茫然,还需提高自己的欣赏能力。

专业是新媒体擅长宅在家的我,在剧场看剧的经历屈指可数,尤其是戏曲演出,更是寥寥无几。在我以往的印象中,流传百年的戏曲是十分传统的艺术,有着固定的唱腔、动作。并且戏曲演出时,排场是浩大的。而前夜观看《三生》,却彻底颠覆了我对戏曲艺术以往的认知。编导演是同一个人,舞台上将近两个小时的演出也只有有一位演员在来去自如的切换着不同的角色。并且戏曲的配乐也可以用流行乐,唱腔还能出现大白话,道具、动作也可以如此时尚。这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三生》

文/郑莉

此次是第三遍“刷”《三生》,风华依旧。每一遍的感受都跟前几遍不同,一是得益于胡翰驰导演的精益求精的艺术态度,一直在不断完善丰富自己的作品,给人以美的享受。二是我对“生死轮回”哲学问题的深入理解。

较之前几版而言,这一版对细节的处理更为缜密,小到一个眼神动作,大到一段音乐的运用。比如与马嬉戏打破程式动作换为更能体现主人与马儿情深意长的生活动作,而在马陷入危难却用了更能体现戏曲写意的程式化动作。再如流行音乐的创编,让人感觉似曾相似但却又与众不同,还有剧目中在反映主人公情绪方面的音乐运用都值得称道,真可谓匠心独运。

先锋性、时尚性。《三生》并不拘泥于任何艺术形式,只要能为艺术本体服务就通通拿来为我所用。一人在多个角色中徜徉,在多种哲思中放歌呐喊,融合了多种艺术形式丰富自己。让人映像最为深刻就是剧中“埙”“萧”“手鼓”等情绪音乐的使用,恰如其分,准确细腻的把握住了主人公的情绪。除此之外,剧中还融入了一些当代的元素,使之更有了时尚性、意味性、趣味性。比如一些当代流行语言的使用,缩短了昆曲与现代观众的距离感。

正如导演所说:我们在进步,我们一直也在进步。的确,这一版的《三生》确实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个人认为,分饰多个角色的独角戏本来就是一种挑战,就目前而言,前面的戏还略显拖沓,如果能排演的紧凑些、简练些,那样视觉效果更佳。

 

观《三生》有感

文/荣悦

前两日在繁星戏剧村观看了由我校出品的戏剧《三生》,全剧由一人演绎,向观众展示了一个人三世轮回的全过程:一世为马,二世为犬,三世为人。为人时做自以为正确的事,却不料害死了前世的老马和恶犬,到最终赢得了与蛇的较量永世为人,却又迷茫于自己的未来。一种对命运的反抗与无力回天,人生而渺小,在无数的轮回之中生与死早已不再重要。同所有艺术追求的终极目标一样,《三生》通过生死的不断轮回表达了对真、善、美的向往。

虽然叫《三生》,但实际上主演一人扮演了四个角色:蛇、马、犬和人。四个角色各有特色,在演出中来回切换非常考验演员的功力,我个人认为本剧中饰演刘生一角的演员做得不错,在性格、音色、表演等各方面尽力为观众塑造不同的角色个性,时而是知书有礼的刘生时而是愚昧天真的恶犬。

虽是一出戏曲剧目,但却不单单使用常见的戏曲曲调的形式。剧中恶犬部分的唱词、曲比较新颖,借用了时下流行的网络用语和旋律加以改编,形成一种新的创作,即完美流畅又曲折变化。这种改编初看似乎与整部剧目的风格有所出入,但这样的表达方法正适合于对恶犬性格特点和内心情感的表达,同时也丰富了剧目的表演形式。

全剧辞藻朴实,集视觉、听觉、文学、表演之所长,与灯光、音乐、舞美等的完美结合极大地丰富了观众的体验。

 

《轮回?轮回!》

文/陈蕴雯

9月17日晚,我们在繁星戏剧村观看了学院研究生出品的创新戏曲《三生》。胡瀚池师兄一人饰演4个角色,以现代流行文化融合传统戏曲的形式,演绎了刘生的三世轮回。剧目虽只有短短1个来小时,剧情跌宕起伏,张弛有度,令人意犹未尽。

该剧以聊斋的《三生》为蓝本,讲述了一位书生刘生被风雨所困,偶遇一荒庙,在“佛像”的指引下,寻觅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一世为不被主人所理解的骏马,一世为被刘生误打死的恶犬。然而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在这场风雨中的破庙中,“三生”渐渐“浮出水面”,所谓的“佛祖”不过是一条求得永世为人的毒蛇,也就是刘生本人。最后刘生打死了毒蛇,获得永世为人的能力,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反而宁愿化作一缕尘烟,在世间缥缈。

一个人分别饰演4个角色,需要通过演员的肢体、语言,让观众将每个角色都区分开,并演出每一个角色的性格特点,其实是很不容易的。胡翰驰师兄就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例如毒蛇,他改变自己的声腔,将声音处理得女性化,身体模仿毒蛇蠕动的模样;恶犬则将自己变得呆萌,声腔接近我们平日说话的语气;骏马则声腔雄浑,神姿英发,富有活力;刘生则是儒雅书生的形象,让我很容易就将这四个角色区分出来。

个人认为,整部戏曲的后半段比前半段更加精彩,基调更稳,主题更加深刻,前半段还有些游离,后半段渐入佳境,结局震撼人心。轮回是个很大的哲学命题,胡翰驰师兄却用这4个角色的诠释清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生就是来世死,死就是来世生,善恶有轮回,恶报终须还。

故事的结尾,骏马、恶犬、毒蛇均得渡,唯独刘生空守这时间,无依无靠,亦无人可渡他,轮回在这里看似终止,换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苦难与折磨。

 

《三生》

文/刘畅

三生,一个人演出了荒诞轮回中各种荒诞的角色。这部戏的整体风格充满了魔幻现实主义,在舞台的正中,挂着一个巨大的具有象征意味的抽象面具,面具下垂着穗,面具的阴影又是另一种黑暗里的压迫感,仿佛是巨大的神像对于人世间生死的施压。

表演过程中,灯光与人物的表演相得益彰,冷暖色调的变化让作为人的自大愚昧信仰胆小都充满了冷峻的旁观色彩。戏曲的意境在这部戏里得到了很好的发挥和利用,当一世为人,在荒庙里打盹,人物身份转换自然流畅,这是来源于戏曲的虚拟性。演员昆曲功底优秀,将大雨荒野间的对话也描画出几分人世间独有的暧昧与嘲讽,糊涂与荒诞。鼓点和舞台表演似乎有些疏离,这是否可以理解为戏中人物与生命轮回本质的疏离。这部戏有一些日式禅意的意味,这是通过音响效果和简单化意象化的舞台布置体现的。

狗这一世无外乎是最引起观众叫好的桥段,狗用喜剧化的表现方式呈现在观众面前。一个儿童自行车,可爱的印着狗爪子和写着犬的服装,配合着搞笑改编版的“if you ”,狗的登台赢得了观众善意的笑声。狗这个形象也许是最贴近生活而貌似不具备哲学思考的,但是这也是一种最简单的方式引导观众通过狗的心里独白,去与其一起产生对于人思考。狗的可爱让观众放松,狗对于主人的等待也让观众产生同情,继而产生自身作为人的反思。当最后象征三世的衣服被缓缓吊起,一声:“得渡”也仿佛是对“渡”的质问和反观。

 

《三生》观影感

文/白悦琪

昨天在学校的组织下观看了《三生》这部剧目。这是开启研究生生活的第一次观剧,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观剧与平日里观看普通的话剧很是不同。这次观剧,深刻的让我感受到在进行艺术创作的过程中,基于优秀文化的力量的重要性,在观看的整个过程中我都处于兴奋状态。这部剧目巧妙的吸取了轻喜剧、话剧的艺术元素元素,更重要的是以我们博大精深的戏曲为基本。这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膊上进行再创作,由于戏曲具有深厚的文化历史与认同感,导演不论是在剧本、表演、还是伴奏都基于戏曲的基础上进行的改编。但是又不会被过去而羁绊住,首先是视觉因素上的冲击,在服装上改变了人们观念上的戏曲服饰,而是创作了更加符合人物性格和剧情的服装。同样地,在舞台美术上面的展现在于去除掉了过去固定形式的一桌二椅,而是跟随剧情的需要而变化。在面部妆容上,也与上述的内容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充分的展现出了对当下戏曲的新理解。

上面讲了很多本人对于《三生》这部剧目在于形式展现上的看法,但是在表演方面同样是不可忽视的。《三生》这部剧目,来自于聊斋志异中的《三生》,讲述了一位书生一日被风雨所困,巧遇一荒庙,在庙中佛像的指引下,来寻找自己的前世今生。一部戏,一个人、分饰四角。演的是生动形象,精妙绝伦,拍手叫好。并且剧目中生、蛇、马、狗对应了生旦净丑四个行当,此处设计着实为妙。此次观剧实在是对于戏曲的新发展有了更加全面的认识。

 

《三生》剧评

文/唐玉婷

剧场的开场铃响提醒、标志“另一个世界”即将展现在人们的面前。此戏创作的题材以及表现形式都很新颖。一人饰演多个角色,表演风格丰富,表演所跨行当之多,并且巧妙的运用了戏曲的虚拟式表演形式,比如在“一世为马”这场戏中,运用了马鞭这一道具,就代表牵着马了,并且演员巧妙结合了丰富生动的戏曲身段,顺畅自如的身段,同时增添了与马交流的生动表演。

二世为犬,演员既扮演人又饰演狗。本场戏融入了流行歌曲,舞蹈的艺术方式。由于饰演的是狗,因此把语言和表演“嬉戏”化了,蕴含着喜剧的精神 ,同时反映出狗对主人的忠诚可人,护家爱主。此场唱戏在与前一唱戏的衔接上略有不足,音乐的处理使戏有些松懈。
三世为蛇,主人公既扮演人又饰演蛇,运用了旦角的一些表演,声音是用假声来处理,身段也是旦角的。可以通过唱念身段,把“蛇”的特点更加突出的体现出来,可能会更有看点。在一人饰演多角时,若把人物的心理活动通过声音再鲜明表现出来,会使此戏更加光彩。

中心思想再深刻一些,剧作的具体含义再鲜明,会更打动观众的心灵。作家的巧妙编写,穿插、布置、演员的形体训练、舞台上的道具、布景以及凝聚的灯光等,都是为了吸引观者的注意力。新颖的表现方式给此剧以新的生命,新的血液,赋予了新的意义。

 

《三生》

文/李汉豪

看完《三生》,我感觉更像是是用韵白诉说用戏曲程式表现的实验话剧。坐到剧场看到布景,一个抽象的佛像,使我想到另一部独角戏,黄湘丽主演的《九又二分之一爱情》,一样的独角戏,同样在舞台后面放上佛像。二者相比,九又二分之一爱情在处理一人饰演多角色时更分明,通过一些简单的道具或者不同的衣服。这样做,随便是独角戏,但是可以让观众更清楚的了解每一个角色之间的转换。

在《三生》中,导演选择了衣服和声音变化来区别每个角色之间的变化,但是我感觉衣服之间区别有限,在声音的处理上有些模糊,在某些地方会对角色的认识比较模糊,但是演员的表演是值得肯定的。我不太喜欢三生中对于恶犬那段的处理,我会感觉会影响整体的风格,会从之前建立的比较深沉严肃的氛围中跳脱出来,但是不是那种带有思考的跳出来,而是会感觉不和谐。吃屎这段的处理,并非吃屎就是通俗,而且过度的渲染吃屎也不能拉近和观众的距离。但是最后的拒绝的处理我很喜欢,用古典乐器和音乐吧氛围营造的非常有禅意,符合本剧的主题。最后我认为三生是一部优秀的实验性很强的把戏曲和话剧相结合的作品。

 

 

《三生》观后感

文/李一青

《三生》讲的是一位书生被风雨所困,偶遇一荒庙进去避雨,在藏匿与佛像后蛇精的指引下,寻觅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整部剧只有一个演员进行演绎,完美的将老马、狗、蛇三个不同角色演绎出来。

《三生》将传统戏曲、话剧和荒诞剧融为一体,在带来啼笑皆非故事的同时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本剧的创意点应该是戏曲与话剧的融合。众所周知,中国戏曲有一套非常成熟的体系,从剧本到表演到舞台设置,都有其美学原则,千百年来,它们为中国观众所接受,形成了观演之间的美学共识。中国戏曲有这样为世界戏剧界所称道的戏剧美学体系。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审美的改变,传统戏曲需要找到新的发展契机。《三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保留传统戏曲唱词念白的同时,融入话剧的元素和现代流行音乐,诙谐幽默的方式将主人公“狗”的一世展现出来,让观众会心一笑。

同时,在舞美灯光方面,《三生》运用的十分出彩。舞台灯光历来是"剧场艺术的灵魂"和"舞台上的太阳" 。从原来的只为了照明的需要,到现在的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光效,它同演员一样参与了整个表演。在《三生》这部剧中,不论是自然环境的变化还是人物内心的波澜壮阔,舞台灯光的塑造都十分贴切,它已经从外部形象的塑造逐渐走进对人物内心世界的塑造,是人物造型的色彩,是演员的表演空气,是人物内在思想感情的外延,是整个舞台演出的点睛之笔。

 

《三生》剧评

文/张歆

9月17日,在国戏研会的带领下,有幸去观摩了优秀剧目《三生》。

在观剧前,根据剧名进行了无限猜测。是讲述了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还是三世三生的历史故事?万万没想到的是“一生为马,二生为犬,三生为人,今世为蛇的”纠葛,引发了我的种种好奇。在剧目的开篇,一位书生从高处落下重重的摔在地上,与此同时一束红光照在他的身上,营造出强烈的视觉效果。将观众带入戏剧氛围之中。在书生回忆自己的三生经历时,分别扮演了马与犬的动物形象。虽然舞台设计、道具安排简约,但是演员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将骏马喝水,跳悬崖等动作表现的淋漓尽致。以肢体动作为主的形体表演使剧作更加生动,通俗易懂。尤其是在扮演宠物犬的篇章中,宠物狗在等待主人回家时的心理、动作、神态以及与台下观众的互动,都与传统的戏剧截然不同。一段“freestyle”更是引得观众捧腹大笑,让戏剧变得“好玩”了。最终书生在这场“阴谋”中,凭借着对生命的诚心,将蛇打败,永生永世成为人。全篇剧充满着传统戏剧的韵味,但又有别于传统剧目,将时下流行的风格,语句和曲调运用其中,增添了别样的滋味,能够吸引更多的年轻人引发对这部剧的关注,对戏曲的关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对传统戏曲的一种新的发展与传播。并且在剧目结束时得知所有参与这部剧的主创人员都是与我们同龄的青年人。他们心中怀着同样一个信念就是将这部剧做好,将他们年轻的血液注入其中,发光发热。

 

《三生》剧评

文/张雨茗

 “一位书生被风雨所困,偶遇一荒庙,在'佛像'的指引下,寻觅到自己的'前世今生',此为剧中情节。书生在庙中经青蛇指引,如“黄粱一梦”般经历自己的三生三世。一世为马,二世为狗,第三世为人又为蛇。人即为蛇,蛇亦为人。虚虚实实、恍恍惚惚,片刻间已过三生。《三生》这部戏与汤显祖的《南柯梦》和《邯郸梦》颇有相似之处,在梦中寄托作者的思想:“人间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作者崇尚庄子“天人合一”的“大美”,借三生浮世喻人世一切苦辣酸甜皆是浮云,世人最终知晓此真谛,马、狗、蛇纷纷得到渡化。

《三生》的舞台处理在于全部角色均由一人饰演,体现了演员精湛的演技并切合主题,三生皆是同一灵魂。再往生的展现时,那种像梦一样的高度时空自由的舞台处理被称作“境随情迁”,这种“境随情迁”的舞台逻辑是自汤显祖开始的,实际上是像抒情诗人那样“天地入胸臆”“物象由我裁”的逻辑形态。在这方面,也体现了戏曲作为剧诗的诗性特征。

《三生》的创新之处在于音乐的处理。一方面全剧的伴奏乐器只有司笛和司鼓,用这两类乐器演奏出不同声响。如:用笛声生动活泼的展现马鸣和马的喜悦、悲愤、遗憾等一系列情感,可谓生动传神。在司鼓的节奏型和速度变换中传递“三生”之间不同情境的主题以及转折气氛。另一方面戏曲的念白和唱腔中加入了部分流行音乐说唱的部分,引得掌声雷动,使人不由想到音乐节目《中国有嘻哈》。这种传统的戏曲和现代元素相结合的编排,使戏曲变得更加生动,增加了受众群体。

 

《三生》剧评

文/张凌羽

戏曲《三生》让我对“话剧加唱”和“哗众取宠”两个词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取材于聊斋,用概念化的手法抽象,再用抽象的表达手段展示,配以奥妙的禅理,便成就了这部“三生”——不知剧种的戏曲。

如果从戏曲的角度说,“三生”没有剧情,有的是用迷幻的灯光效果打造的云里雾里的毫无逻辑丝毫不连贯的梦境;没有行当,一个表演者撑起全场,时而是刘生,时而是马,时而是狗,时而是蛇;没有基本功,演刘生时,嗓子不到位,吐字不清晰;演马时马鞭用得忒不规范,演蛇时矫揉造作,演狗时曲意逢迎;没有规矩,剧中突然出现一段rap是什么鬼……

如果说“三生”不是戏曲,是借助了戏曲部分表现手段的新型剧目,那么,我不懂这种新型剧目,亦不敢轻易评论。

“归来烈马魂,再战三通鼓”,是全剧主旨所在之一,可以深入挖掘,好好地将这十个字的意思展现出来。“三生”源起佛教,本意指前世,今生,来世。聊斋中的《三生》托道教之名,讲述了一个类似生死疲劳的玄幻故事。而因果世事,便是此三生意图表达的另一主旨所在。然而剧目创作者高估了这样一出小戏的思想容量,亦高估了哲理的晦涩难懂,且低估了戏曲这一艺术形式的表现力,遂将本意至简的故事讲述得高深莫测,徒增神秘而内涵浅薄。

必须承认的是剧作者的文辞创作,确实典雅,不入俗人之眼,奈何不得与整体相得益彰,更显处处不搭之尴尬。

 

《三生》剧评

文/祁尚雅

开学第二周的周末,迎来了全国小剧场优秀剧目《三生》的到来。因为受之前电视剧电影版《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影响,对昆曲《三生》满怀期待。

剧目一开始,三个定点光伴随着钟声逐渐明亮,小剧场舞台简单明了的舞美设计,圆形舞台上一个意象的楼梯。一个类似于鱼型的怪异人脸吊挂于舞台中央,像是古老的祭祀法门。

一位书生被大雨所误,困于寺庙。做了噩梦,一梦一世,此世为马。毒蛇告诉他擂鼓三下,跳下悬崖,噩梦将解。原来这就是他的第一世,身为战马却因为懦弱没能驮主人跳下悬崖解主人的危难,于是终其一生在内疚悔恨中度过。唯有神回当初,战场跳崖,才能解除心中悔恨。灯光配合着剧情,展现战马狂奔,这一次是毫不畏惧,义无反顾。

一世为犬,刘生回家误杀爱犬。无心之失让刘生倍感恼怒。找毒蛇理论,不知毒蛇是好是坏,戏剧矛盾冲突展现。毒蛇方才解其迷惑,“佛说赐我三十,一世为马,一世为犬,一世为蛇......若能度过这三世苦厄,便能永世为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马,犬,蛇,其实都是你自己。荒诞又戏剧。刘生在此处轮回,三生都体验过了,是命定,是渡劫。但永世为人的代价,是三生的苦难。做人又能怎样,不过是难上难。

用昆曲的优美曲调配合人生轮回的概念,依托于戏曲这一具有丰厚中国传统文化底蕴的艺术形式,融入了当代小剧场元素进行创编,笔法仿聊斋而杂记方物,写出动人的故事和人物形象,无愤激之情,有闲暇之致。

已知无三生轮回。但求无愧于心,过好自己的人生。
 

《三生一梦,如梦三生》

文/徐月

以三生之名,定三世之梦。《三生》作为实验昆曲,着实让我们惊艳了一把。往往昆曲带给我们的是温婉似水,不急不缓的诗意美,但是“实验”昆曲,又别具一番风味。

首先最为突出的特点,这部戏从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演员,既是导演又是演员的胡翰驰一人分饰多角。通过不同角色的饰演,在佛前梦度三生。他是佛前躲避风雨的小生,是第一世中英姿飒爽、骁勇善战却没有跨过横沟的马,是第二世中抚琴歌唱,一心盼主,却因不舍心中挚爱被主人打死的狗,亦是第三世中妖艳妩媚,一心想要转世为人的青蛇。一个人演一整出戏对演员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不同的角色要演出不同的性格,这就非常挑战演员对角色的把握程度,并且,他所饰演的角色中青蛇以女态呈现,演员除了完成不同角色的转换外,还要外化出性别的变化。同时,一个人演出一整唱,需要一条线索来串联,不然会显得毫无头绪,显然《三生》做到了有条不紊。以佛前的小生梦回三生为贯穿,将一整串事件联系起来。通过不同乐器伴奏,塑造不同的人物。

其次,亦正亦邪的剧风也是本剧的一大看点。一世为马,浩然正气,二世为狗,诙谐幽默。既然是实验昆曲,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来试一试,换种演出的方式,观众买不买账。通过现场观众的反应来看,“狗”的表现是获得大家认可的。因为是小剧场表演,更能发挥其优势,演员可以直接与台下互动,这是非常成功的一点。当然,所有的诙谐搞笑与不伦不类应该控制在一个度的范围内,虽然“狗改不了吃屎”,但是“屎”字毕竟不雅。我们其实可以思考一下这样的问题,手举着“屎”问观众吃不吃,是否真正的合适。掺杂着多种风格的戏曲是新颖的,也是年轻人能够快速接受的,在创新的同时,我们也要守住本源的文化。

最后,就这部戏的立意而言,一正一邪中有关于生与死,死于生的哲学问题也缓缓浮于表面,引发我们的思考。因果总在循环中,唯有活在当下,珍惜始终,才是对自己对诚恳的负责。 

 

《生时一幻化,死即归杳冥》

文/刘芯男

《三生》取自《聊斋志异》的一则故事,“三生”在佛教中泛指前生,今生和来生。书生在荒野中因为风雨,在一座荒庙中避雨、偶然得“佛像”的指引,追溯了自己的前世今生。一场场的找寻自我过程中,书生一点点窥得“三

生”的真相。每次回到前世今生或许是一场救赎,或许是一场杀戮。

从剧目构思来说,是一个十分具有禅意的故事,前生、今生和来生,佛教六道轮回,所谓“舍此蕴已复趣他蕴”。世间众生因造作善不善诸业而有业报,此业报有六个去处,被称为六道。六道是佛根据业报身所受福报大小划分的。分别为:天(化生)、人、畜生、阿修罗(魔)、饿鬼、地狱(化生),《三生》则是在人畜之间业报。

戏剧有情趣,整出戏不仅有戏更有情。《三生》要探讨的问题,意蕴深远,从佛学视觉看,那条化作“佛像”的蛇,是书生造作为善为恶的一个指引。“蛇”的角色对这个剧情发展是有引领作用的,书生为马,为狗,一切因果不过是另一世为蛇想永久的变人的愿望。三世业报皆为畜生,三生怎么轮回都逃不过。反而因为为人时的杀戮,为马老骥伏枥累累而死,为犬忠犬守家却误会枉死,为蛇欲念横生自相残杀,一系列的死亡,反而成全了善的业报,永世为人。情趣于此,生既是死,死即是生,生生死死的过程中,是每一世对每一段情感的体会。观众会因为老马暮年感慨,会因为忠犬的闹趣而发笑,会因为蛇的欲念而惋惜。

《三生》一人分饰多角色的表演方式,不禁对比起吴兴国的《李尔在此》。吴兴国饰演的李尔王,在找寻本我的过程,体会了莎士比亚《李尔王》剧中每一个关键角色的生命。《三生》也是十分考验演员的功力,戏中小生、旦唱腔的转换是十分吃力的,加之表演分散演员的注意力和体力,“蛇”旦角的唱功不免有些差强人意。总体而言,是向前辈吴兴国老师致敬,演员对自己也挑战了一把。

 

《三生》观后感  

文/朱玉盘

9月17日有幸观看了师哥师姐们创排的小剧场戏曲《三生》,在此略抒己见。

剧情讲述一个书生破庙避雨,在冥冥之中渐渐找到了自己的前三生:马、犬、蛇。自己一直虔诚信仰的佛却是“蛇”所扮。经历了这些命运的捉弄和挣扎让书生接近崩溃,他杀死了蛇,渡了前三生,获得永世为人的资格。

全剧主演只有一个,一人分饰马、犬、蛇、人四角,一个多小时考验着主演的演技和体力。无论是哪种角色,主演都做了很好的诠释。

服装在传统戏曲服饰的基础上进行了一定改动,通过“犬”字或是一些图案,使其更加符合每个角色的设定,服装也是区分四种角色最简单明了的道具。

关于犬的一段演绎,是幽默的一段戏,对应的是丑角,插入流行歌曲让观众眼前一亮,引发笑声,但也与整体基调有所违和。

此剧融合了昆曲、京剧、话剧、荒诞剧等多种元素,不拘泥于一种形式,有创新精神和探索能力。但毕竟作为戏曲,唱段较少,话太多。只有一个人的戏也容易单调,使人疲惫。

有些剧情让人摸不着头脑,没有看懂表达的意思。结尾颇有韵味,不论是前世的狗还是马,那些珍惜的忠实的都离自己远去。永世为人换来的又是什么,是无尽的时间和孤寂。

 

《三生》剧评

文/张梦唤

小剧场实验戏曲《三生》取材于中国古典名著《聊斋志异》中的《三生》一篇,以戏曲这一形式为依托,并且融入了当代小剧场元素进行创作,力求将当代剧场元素和戏曲传统表达方式相结合,彰显了当代戏曲艺术的“时尚”魅力。 

本剧讲述了一位书生被风雨所困,偶遇一荒庙,在“佛像”的指引下,寻觅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一生为马、一生为犬、一生为人、一生为蛇,最终书生打死了蛇而终身成人却厌倦生死轮回终结一生。

首先,让我觉得特别佩服的一点就是,长达一个小时的戏,主人公一个人分演不同的角色,这是对演员的一个很大的挑战。再者,主人公分演的马、犬、人、蛇四个角色刚好对应了生旦净丑四个行当,在角色的转换上非常巧妙,这些无不体现演员的全面性。随着人物的心理变化背景音乐伴奏也不断的变化,既贴切又恰如其分。此剧融合了昆曲、京剧、话剧、荒诞剧、轻喜剧等元素,手段形式多样化富于表现力和创新精神,这也是与整个团队的努力密不可分的。

但是,在整个剧中,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为犬这一生,稍微觉得有点突兀,台词让人觉得莫名尴尬,加入了最新流行的freestyle等等元素,感觉与前面的情节反差过大,有点跳戏,不过也算是对戏曲形式的一大探索吧。希望以后能看到更加完美的剧目。

 

小剧场实验戏曲《三生》

文/杨爽

取材于中国古典名著《聊斋志异》中的《三生》一篇,《三生》之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本戏的主演一人成功分饰了马、犬、蛇、人四个角色,其角色风格之多变,表演所跨行当之多,所跨艺术门类之丰,充分突显了其扎实的戏曲基本功,精湛动人的演技,顺畅自如的身段,富于情感、感人至深的念白。尤其是后段与蛇对话的那场戏!角色转换的非常好,舞台灯光黄色和紫色照射打在身上,代表着不同寓意,紫色代表蛇,妖娆神秘,黄色代表刘生,恍惚间让观众忘掉这是同一个人演的,堪称完美!在“马”这一部分的表演中将马在各种状态与形势下的嘶叫模拟地淋漓尽致,把呈现方式依托于戏曲的程式化和虚拟化的特点,但又不拘泥于传统的表达形式,运用当代的视角和现代的元素来进行融合,又比如在表现恶犬一段,“这是什么味道,陌生又熟悉,清新又甜蜜,狗屎”,小星星这些现代语言,现代舞蹈以及戏曲传统昆剧唱腔和表现形式结合,使得本剧中不仅戏曲的长处和特点,也有当代人对于《聊斋志异》新的解读。最后一场人蛇对话以及刘生自我解密,探讨生死轮回的哲学命题,回归传统的形式感,人生一世,不过原地打转。老马,恶犬,青蛇均得渡,谁渡的了自己呢,厌倦轮回,生死,莫问来世,来世糊涂,愿来世不复相见。

 

《三生》戏剧评价

文/郑墨涵

2017年9月17日,晚上19点30,我在北京繁星戏剧村二剧场看了《三生》的戏剧表演,演员为胡翰驰,一人分饰四角。

这是我第一次在剧场看戏,也是第一次写戏剧评价,所以我只能凭借我对这出戏的直观感受写这个评价了。

故事说的是一个名叫刘生的书生,因遇到大雨躲进一坐慌庙,在“佛像”的指引下,遇到了自己的前世今身,其中包含了四个角色,分别是蛇、马、狗和刘生。

在音乐演奏上,埙和箫的声音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也是我觉得在这场戏中最出色的地方,这些带有忧伤情感的曲调和音色,很好的辅助了情节的推动。听起来很像2000年的电视剧《大明宫词》的配音。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借鉴。

在演员的表演上,主演也是唯一的演员胡翰驰一人分饰四角,不同的服饰和特色的演绎让我很清楚地看明白人物之间的角色转换,算很顺畅了。不过,在演员表达老马的一生的时候,多是用刘生的语言在阐述老马的一生,用手中的道具表现老马的状态,这种表达其实很好,可能是语言逻辑太繁琐,我身边的观众频繁打哈气,也许是大家听不太懂吧。

这出戏最有特色的是演员在表演狗的一生时,改编了权志龙的歌曲if you,流行的曲调加上接近于白话文的歌词,台下的观众频频被逗乐,可表演结束后,听见一些观众对这段的评价是过于俗气,不得不承认,流行的歌曲配上生活中未经修饰的词语,确实不够雅致,但过几天再回想这出戏,和戏中这些角色的生死关系,确是关于狗情节让我记得最清楚。

写一出雅俗共赏的戏实在不易,再加上众口难调,传统艺术的发展需要太多的坚持。感谢学校提供这次看戏的机会。

 

观剧有感

文/康晓琳

听闻《三生》已久,未观此剧之前就看到过有关《三生》的很多报道,因此对这部戏充满了期待与好奇。

走进小剧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简洁的舞台布景,既保留了传统戏曲舞台美术的特点,又增添了几分新意,舞台上半圆弧形的大台阶在整体简易的布景下显得十分醒目。由于是第一次进入小剧场看戏,所以感觉到舞台空间给人以一种亲近感。《三生》一开场的设计有种镜头感,在舞台上好像看到一种电影的蒙太奇手法,演员一人分别饰演生、蛇、马、犬,其中最吸引我的是生与蛇的几次对话,无论是唱念声调的转换还是肢体上生旦动作形态的变换,皆看得出演员的功底和用心的演绎。

看《三生》我特别注意了演员演绎四种角色的形体动作和舞台的行进调度,其中“生与马”的互动表演生动有趣,借用戏曲表演的虚拟性恰到好处地展现了老马在舞台上的真实感,但我觉得趟马部分可以稍加基本功技巧,使得这一部分更为精彩。我以为,戏曲艺术最让人喜爱之处便是三大艺术特性中的“虚拟性”。《三生》的舞美、表演和剧情展现的处理手法处处都看得到“虚拟性”的运用。 

《三生》这出戏体现了很多人生哲学道理,无论是一世为蛇、为马、为犬,还是永世为人,最终能救赎自己的永远不是别人。在看戏时很多情节发展都能引人思索,时而与故事一同悲喜,时而跳出时空联想人生。

以上观剧感想如有不妥之处望见谅!

 

戏曲《三生》剧评

文/任婷

《三生》是导演兼主演胡翰驰自编自导自演戏曲的新形式。此剧的题材以及表现形式都很新颖,对传统戏曲创造了新的艺术形式。导演兼主演胡翰驰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整一部戏,一人分饰演多个角色,一生为马,二生为犬,三生为蛇,一世为人。我最喜欢的是主人公饰演犬时,他把把恶犬融合了歌舞,这样潮流的freestyle使我眼前一亮。演员还和台下的观众互动,这样的表演形式很是新颖。

此剧同是也借鉴传统戏曲的内容。比如在服装,剧情,唱腔等方面也尊重了戏曲。

剧中的灯光,舞台,布景,演员的表演等全部突破了传统的艺术形式,给戏曲艺术注入了新的活力,赋予了它新的生命,这是一次伟大的尝试,使人们对传统戏曲有了新的定义,也增加了人们的观影兴趣。

 

《三生》剧评

文/王琪

三生如梦,如梦《三生》。这部小剧场戏在前期宣传力度很大,也好评不断,时隔一年才有机会看到这部集戏曲、话剧、荒诞剧、轻喜剧与一身的优秀剧目。

这部剧讲述一书生偶遇荒庙。在“佛像”的指引下,寻觅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与未来。之前还在想导演兼编剧兼主演,一个人怎么可能撑起一部戏,看完时候感觉还是可以的。主演分饰四角:人、蛇、马、犬。与戏曲中生、旦、净、丑四个行当相对应。乐队也很简单,每一场的幕间用三种不同节奏鼓点穿插,整个乐队除京打以外,还有埙、箫、手鼓、笛。自我感觉幕间的鼓点有点干,因为收光以后,就一个鼓点敲打,可以加入别的乐器做个幕间音乐。可能简单的鼓点正好是创意所在,只为突出三生不同的人物性格。整部剧还是不错的,一个人撑起一部戏属实不易,大量的念白、唱段还有动作、与乐队的配合,以及在现场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每个都是重要的组成部分,稍有差错就会让整部戏不紧凑。演出很棒!给《三生》的整个创作团队点赞,期待更多更好的作品。